就让我快乐薯吧

祝你幸福、幸福、幸福

【良尘吉时】闭眼

蒙眼吻,短短甜饼。

  

闻时从无相门回来恢复了身体后,就下了松云山,长住在沈宅。

任人世间现代生活快节奏地运行着,沈宅里的人除了解笼外基本都在慢悠悠地打磨时光。他们已活在世上千年,实在没必要着急忙慌地去追求什么。

闻时老祖闲暇之余最爱做的便是打游戏,但是尘不到最近发现闻时看似在打游戏,却不时往自己这边瞥一眼,像是在确认他的存在。

之前的种种,终究是让他缺少了安全感。

又一次闻时瞧过来时,尘不到放下了手中的书,不偏不倚地与他对视:“怎么了?”

被抓包的傀术老祖脸上倒是看不出尴尬的情绪,睁眼说瞎话道:“眼睛有点酸。”

且不说眼睛有点酸是真是假,就算是真的,沈宅这么大,也不至于看到尘不到身上。

尘不到没拆穿他的话,起身坐到了人旁边夺去手机:“既然眼睛不舒服,那就休息会儿。”眉眼如玉端得是一副朗月清风的样子。

“眼睛酸”本是闻时找的借口,现下打发时间的东西又被收了去,闻时一时间不知道该干什么。

他面上很少会展露诸如茫然的表情。

尘不到自诩不是多么心软的人,他见过太多尘缘妄念,久而久之,心中难起波澜。可是凡事总有例外,闻时就是那个一举一动都叫他牵肠挂肚的人。

其实自闻时从无相门出来后,他心里一直憋着股不上不下的气。

或是怨闻时擅自选择这么一条偏执不知前路的泥泞窄道,又或是气自己终究是没护好闻时,这些没有去处的烦躁就像一根针,要掉不掉地悬在尘不到心口。

尘不到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,嗓音温软道:“躺好,闭眼。”

闻时于是将头枕在尘不到腿上。

祖师爷的手指干燥温暖,落在太阳穴时的动作仿佛飘下一根羽毛似的轻柔。

以闻时的角度望去,尘不到半垂的眼眸被睫毛挡去了些,只剩一点意味不明的目光把人纳在里面。

闻时突然不想闭上眼,视线里的尘不到令他很是安心。

患得患失。

分别千年的阵痛来得莫名,拧了拧眉心,闻时抬手抓住了尘不到的手。

“闻时,”尘不到道,“我在。”

这两个字使闻时意识归拢,他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,挣扎着要坐起来。

“嗯,”闻时坐回了原来的位置,佯装若无其事道,“我眼睛好多了,把手机给我吧。”

视线被一只手盖住,闻时眼睛轻颤。

黑暗敏锐了其他感官,闻时感受着一道不属于自己的松香一点点地靠近。

对未知的紧张让闻时喉头滑动了下,原本平稳的呼吸也随之动乱。

明明尘不到还没做什么,暧昧的红色从脖颈漫上了闻时的耳边,煞是好看。

尘不到半阖着眼吻上闻时,把道不明说不清的情念通过唇齿传递。

后脑也被扣住,闻时的睫毛晃厉害,扫得尘不到手心泛痒。

闻时的示弱没有让尘不到松手,尘不到难得亲得这么急,像是要将人彻彻底底地占为己有,更像是用深刻的亲近让闻时安心。

嘴里的气息全部被占了去,闻时体验了把濒临窒息的感觉,松软的手指驱动不了傀线,只能无力地拽着尘不到的衣角。

胸膛里的那点微不足道的疯意被激发了出来,闻时不管不顾地回咬着,把积攒多年的闷气撒出来。

莽撞又热烈。

冷静克制如闻时,在尘不到这儿找到了撒泼的空间。

嘴里溢了血腥味,尘不到的吻也恢复至惯常的缠绵。宽慰自己也是安慰闻时,祖师爷摸了摸闻时的后颈。

撤手的同时退开了距离,尘不到专注地用目光描绘闻时的轮廓。

闻时又陷落在尘不到织起的温柔中。

“尘不到。”他不自觉地喃喃。

“嗯。”尘不到应道。

眼睛移到祖师爷唇上的伤口,傀术老祖后知后觉地感到羞耻。

“尘不到...”闻时眼神闪烁。

“嗯?”尘不到明知故问。

把准备好的话咽下去,闻时别开眼说:“没什么。”

闻时老祖是这么想的,嘴唇破了这事该不好意思的那也是尘不到,与他何干。

*

不过晚餐时大小召和老毛时不时拋过来的眼神让闻时倍感后悔。

不要以为你们不说话,我就不知道你们在想什么。搬起石头砸了自己脚的闻时凉凉地看回去。

如果眼神能杀人,那看好戏的三位估计得万死。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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